都见鬼了?
安络浣加紧走了几步,一巴掌拍在最近的一个人的肩膀上,才发现竟然都是些石头人。
好吧,是她见鬼了!
“怎么回事?”安络浣这下是真的懵了。
明明在彩文阁站的好好的,怎么突然就来了这里了,难道是幻觉?
可这冰凉的露水,触感真实的石头人都不像是假的,安络浣甚至使劲掐了自己一把,手臂都掐红了,才确定这些都不是假的。
“欧阳末...”安络浣这下有点慌了,难道自己又穿越了?
吗的两世都没活明白呢怎么又穿了?
安络浣想哭了,眼睛里的眼泪吧嗒吧嗒,也不知道是为了谁。
“你竟也会哭?”终于哭了半天,有个人的声音传了过来。
安络浣抬头,此时雾还没有散的干净,又逆着光,安络浣没有看清他的脸。
不过有人总比没人好啊!
“太好了,快,告诉我,这是哪里!”安络浣急切的爬起来,一把拽住那人垂下来的袖子那人没有反应,可偏了一下头。应该是在思考,片刻后问道:“我也不知道,我以为你知道的!”
“我?我什么也不知道。”安络浣气呼呼道,现在是在说绕口令吗?
两个人都不认得路,那还说个屁啊!
想到这安络浣又扔了男人的衣袖。
男人什么的,最不靠谱了,安络浣灰心的想。
“络浣,你今天很不同。”男人又道,只是声音有些冷。
“嗯?”他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?
安络浣有些惊讶,抬眸,先前哭得通红的眸子还未干,此刻就像是一只红眼睛兔子。
正想去问清楚男人是谁,突然胸口一阵疼痛,安络浣低头一看,一把青白的宝剑已经插入了她的胸口。
“呃....你...”安络浣想破口大骂,丫的这男人是不是有病啊,可是自己的身体好沉好沉,一下子就砸倒在了地上。
男人的脸也一点一点的靠近,安络浣此刻终于看清了,这男人就是欧阳末。
呵,怪不得声音这么熟悉。
他一身粗布蓝袍,看着她的眼神轻蔑又带着疑惑,安络浣觉得自己的心有点疼,便皱了皱眉。
“你记得你是不会哭的,天底下没有人比你更冷血绝情。这都学不会,你就不是你!”欧阳末凉薄道。
安络浣讪讪的笑了笑,眼看着欧阳末起身然后越走越远,薄雾里隐约有个女人的影子,可安络浣怎么看也看不清。
渣男!
什么玩意!
不喜欢就不喜欢,不爱就不爱,用得着这么绝吗?
没有他她一样可以生活的很好,有必要捅死她吗?
还把她弄到这鸟不生蛋的地方捅死,是有多闲?
眼角有冰凉的液体滑落,安络浣觉得自己的心口更疼了。
突然,头顶白白圆圆的的太阳被一道白光劈的一晃,安络浣顿时头昏脑胀的闭上了眼睛。
“络浣,还不醒醒?”又是一声大喝,安络浣猛的睁眼,才发现自己还在彩文阁的比试台上。
面前就是气喘吁吁的欧阳末。
他保持着单手拿着匕首的躬身姿势,看起来有些许狼狈。
“你...”安络浣不解,侧头一看,才发现之前站在旗杆顶端的舒玉此刻正面色阴寒的喊着他们。
地上是那根她刚刚还吹着的短笛,此刻已经落在了地上四分五裂。
远处的人们都一副大梦初醒的模样,无邪则是趴在桌子上,看样子像是晕倒了。
而金雕王,此刻也冷冷的看着她,好像在说:这女人真蠢。
金雕王的眼神和欧阳末的眼神神同步,安络浣顿时明白了。
原来舒玉的目标,是她。
什么驯服金雕王,劫胡安络浣都不过是障眼法。
能驯服金雕王固然最好,可她真正的目的就是要催眠了安络浣,好在幻境中杀死她。
到底什么仇什么怨?
“欧阳末!你竟然坏我好事?”舒玉的脸此刻有些狰狞。
那玉笛是陪伴她多年的东西,能杀人于无形,是她最得意的武器,没想到就这么被欧阳末毁了。
“舒玉姑娘,你是不是脑袋有问题,这个男人是我相公,难道还要向着你不成?”安络浣越想越来气,恨不得给舒玉两个大嘴巴子。
“你相公?哈哈哈,笑死我了,你可知道他养了多少女人?”舒玉大笑,像是听了什么最好笑的笑话。
“我们有钱、任性!怎么?难道是我家将军没有看上你,你嫉妒了?”
论呛人,安络浣从来都不会输,更何况是个相对来说保守一些的古人。
舒玉脸青一阵,白一阵,她承认自己也对欧阳末动过心,可她也明白,欧阳末永远都不可能属于她,若不是上面下了令不允许对付欧阳末,她早就对他一并动手了。
她的宗旨就是:得不到的直接毁掉。
“糟糕!我猜对了!”安络浣懊恼道,可表情上没有一点抱歉的意思,反倒是一脸兴奋。
欧阳末脸色难看,差一点就要揪出来舒玉背后的人了,还是功亏一篑。
舒玉不知欧阳末的计划,以为欧阳末是查到了彩文阁的什么幕后的势力想与之合作,便有些傲气道:“欧阳末,早晚有一天你会被这个女人拖累,我不让你做杀妻的小人,你只要在一边看着就好。”
“彩文阁为何要杀她!”欧阳末冷声,他想不明白,安络浣来北沧时间并不长,似乎想杀她的人还不少。
“呵!有些事你无需知道,只是个别国抛弃的女人罢了,你要为了她得罪彩文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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