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他们从一开始就可以相守该有多好。
红澈揉揉眼，长长吁一口气，“好了我不打扰你们了。”
语末，消失在了空气中。
鱼恒愣了好久的神，回过神后幸福的笑了，反握住楼衍的手，“好啦，你也别难受，快来试试这衣服合不合适，当初我也不知道你的尺码，都是凭着感觉告诉裁衣匠的。”
楼衍点头，拿过红艳艳的喜服一件件穿在身上，坐喜服时还是在古代，古装要比现代服饰繁琐了一些。
直到楼衍穿完，鱼恒看得眼睛都直了。
楼衍微笑着对鱼恒说:“很合身。”
楼衍那宽肩窄背穿古装颇为适合，从没见过他穿红色，如今穿在他身上，那修长的身段，俊俏的脸庞只教人移不开眼。
鱼恒上前一步抱住楼衍的腰，“我以前经常做梦梦见你穿上喜服的样子，现在看到了，真的和我梦里的一模一样。”
楼衍轻揉着鱼恒的黑发，面颊贴在他耳畔，柔情的说:“你也是，我梦里，最爱人的模样。”
……
第二日，仙界古老的姻缘树前。
两袭红影衣袂飘飘，他们牵着彼此的手跪在姻缘树前，一叩头，二叩头，三叩头，向天地许下相守一生的承诺。
楼衍拉着鱼恒起来，拿出一对精致的红玉戒指，微风吹得他们发丝轻轻舞动。
“这是月老用我们的情丝做成的，”楼衍抬起鱼恒的手，将戒指缓缓套在纤细的无名指上，“月老说它很结实，无论时间走了多久，它都不会坏。”
鱼恒眷恋地注视着楼衍，将另一枚戒指套在楼衍手上，“那真好，本就打算戴上了就不摘下来了。”
这天仙界最漂亮的风景，莫过于彩色仙气萦绕的姻缘树下，那两抹亮艳红的身影。
酒宴过后，宾客离去，鱼恒和楼衍回到家中时已经很晚了。
这个时间，正好入洞房。
鱼恒脱喜服的时候，忽然从身上掉出一颗红红的小果子，他捡起果子想不通白初上送来的欢乐果怎么会在他的喜服里。
楼衍已经换下了喜服，见鱼恒迟迟未动，主动替他宽衣，“想什么呢？一会儿要一起洗么？”
鱼恒掰开了小红果子，将半塞进嘴里咀嚼，他倒要看看怎么个欢乐法。
“吃什么呢？唔。”
鱼恒趁楼衍说话的空挡把另一半欢乐果塞进了楼衍口中。他嘿嘿笑着，“好吃的，欢乐果，咱们一起欢乐！”
楼衍咬着嘴里没什么味道的小果子，“那你知道怎么欢乐？”
“不知道，不过吃下去就知道了！”
“你也不怕白初上下毒？”
“不怕，你师弟哪有这个胆啊。”
来到浴室，楼衍并没有要碰鱼恒的意思，给他洗洗头发搓搓背，像个规矩的搓澡师傅。
可出了浴室后，楼衍便觉得身体有些不大对劲了，鱼恒的反应更为明显，脸红得快熟透了。等到了洞房时，自制力再好的楼上仙也顶不住身体内汹涌而来的燥热，呼出的热气落在鱼恒脸颊似灼烧般的痛。
原本楼上仙打算照顾怀孕的鱼恒，可事与愿违。他们这一折腾就折腾到了天亮，事后鱼恒一点力气都没有了，缩在被子里懒洋洋的，有气无力的说:“敢情这欢乐果，就是这种欢乐法啊。哎，你师父有女朋友么？当初他吃了欢乐果怎么解决的啊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楼衍脸上潮红未褪，替鱼恒揉腰，“身体还好么？”
“还行，快散架了，但还没散。”鱼恒昏昏沉沉的说:“忽然觉得你师父他老人家是个老司机，还挺会给果子起名的。”
楼衍亲上鱼恒红肿的唇，轻声道:“好了，睡吧。”
可鱼老板一如既往的话多起来，又叨叨了好久有的没的，说累了才昏昏睡去。
这一觉睡到了晌午，起来后楼衍已经不在了，鱼恒扶着快断的腰，双腿颤抖着往外走，客厅里桌上饭菜香气四溢。他坐到桌边倒出一杯温水润着干燥疼痛的嗓子。
楼衍穿着可爱的猫咪围裙，端着红烧鱼放到鱼恒面前，暖阳柔和的光辉映照在楼衍极好看的脸上，看着鱼恒的眼眸里似乎闪着星星点点的光，“可以吃饭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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