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说自话的某人越发尴尬,只得悻悻地干咳一声,摸摸鼻子,打算越过他接着下楼好了。
可我一步迈出还没踏着实地,就被一股大力猛地一***时向后摔去。
我和我的电脑包都狠狠地撞在了墙上,同时发出一声巨大的哀鸣。我痛得眯起眼,一口凉气还没喘过来,就被一团夹杂着浓烈烟草味道的气息猛地堵了回去,呛得我想咳又咳不出,立即头晕脑胀起来,我气息凌乱地急喘,像咳嗽又像呜咽,极度的不舒服令我本能地挣扎抗拒,而这样的反应越发激怒了他。
这样的反应……这样仿如昨日重现——不对,甚至连昨日重现都不如的反应……
他低低吼出一句咒骂:“我还就不信了!”一手恶狠狠地将我的双手反扭到身后,另一手揪住我的头发压在我的前额上,整个身体将我死死扣在墙上无法动弹。我又痛又难受,同时又有一种陌生的软弱之感,心里像是有个声音在催眠似的呢喃:我不行了,我已经尽力了,我反抗不过他,他那么强壮那么有力,我输了,我输了,我输了……
在那经咒般的三个字中,我皱着眉头任他的唇舌扫荡了我的整个脸庞。他夹着烟的手指就在我的额头上,而他面孔狰狞,恶狠狠地低声威胁道:“别乱动!信不信我花了你这张脸,看你以后还怎么去祸害男人!”
我真是惊着了,再加上身体的疼痛,泪水在我的眼睛外湿糊了两圈,轻易地蹭到了他的脸上。他像个孩子越哭就越要打的粗暴家长,惩戒般地益发用力咬我。情动到极处,他似乎忘了那颗燃烧的烟头才是我最大的威胁所在,兴奋地汹汹然吐出一个极其下-流-***的“操”字,烟头急急地往旁边一丢,双手就长驱直入地往我身上胡乱揉搓过来。
脚步声传来的时候,他刚刚扯开我的衬衣,粗鲁地把内外几层衣物全部拉到峰下,勒托得我高高鼓胀,那情形淫-靡到我自己都没法睁眼去看。
好在他还没有无法无天到丧心病狂的地步,一听见有人来了,他立即拥住我快步下楼,一边用自己的外套遮住我的前胸一边迅速灵活地替我将衣服整理好。
如此纯熟的技巧,绝非一日可以练就。
我们俩一直灰溜溜地逃到底楼。这里出去就是地下停车场,站在门前,我们俩的喘息将将平复,他终于重新开口:“你要去哪儿?”
我老实告知:“去修电脑。”
他不再说话,拖着我三拐两拐到了一辆车前,不由分说就把我塞了进去。
这只是一部小小的标致307,和宋梓涵的宾利岂止天壤之别,可我却没法不用激赏得多的眼神来看待它。钟秦是外地人,据我所知既非官二代亦非富二代。他大学毕业不过短短两年就自己买了车,易地而处我不确定宋梓涵能做到同样的程度。
看他的架势应该是要送我去修电脑的意思,这份好意我不想推辞。这座城市如此之大,慢说我曾经离开三年,就算一直都在这里,由于刚到这一带上班没多久,我对周围的各种情况都很不熟,有个知道的人带绝对事半功倍。
何况,对于他刚才对我所做的事,我内心里也未必真想拒绝。
他熟练地操作,将车子驶入滚滚车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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