铃木奈奈：“我让店长把那天卖出另外两瓶basichair的店内录像调出来啦，你猜的没错，果然就有那个姓陈的！”
楚乔有点失望，如果监控镜头里出现的是姓陈的，那就说明他依然经过了乔装。
楚乔道：“还有别的线索么？”
铃木奈奈：“除了监控视频，还确定了一下染发剂的类别，是一瓶黑色染发剂，至于当时买卖时的具体情节，因为店长当天不在，店里的人也说不清了，直说是一个中年男人。”
楚乔：“好，你把视频先发到我这个手机上吧。”
挂了电话后，楚乔继续开车，游走在京城的街道上。
虽然进展缓慢，但是到了下半夜的时候，一直只顾着发烫的灵戒，终于出现了细微的晃动。
楚乔也终于得以确定了一个大致的方向。
她的车在京城北部区域活动，随即，在接近清晨的时候，她开着车，抵达了某个地方。
那是临近日出的早晨，郊外天气异常寒冷。
楚乔将车停下。
挂在后视镜上的凰链，在车子完全停下后，依然朝着车头的方向，轻轻颤动。
接着东边天一抹光亮，楚乔抬起眼，视线落到了前方不远处的方向。
几百米外，隔着错落的大树，一幢高楼若隐若现。
楚乔坐在驾驶座，嘴唇牵起一抹嘲讽的笑。
她面前的，不是别的地方，正是MSS京城总部。
此刻，距离楚乔回到京城，已经过去整整六十五个小时，马上就是三天整。
三天的时间里，她兜兜装转，孰料最后又回到了一开始来的地方。
谁会想到，沈钧现在人就在MSS呢？
手机再一次响起。
楚乔接通电话，是邹宇齐。
邹宇齐：“楚乔，人员信息我都筛查出来了，初步找到了六位符合你描述的高管。两位在我们情报部，一位在统战部，还有三位是行政人员。三个人的信息，我马上用加密邮件给你，你查收一下。”
楚乔挂了电话，进入邮箱，查收邮件。
六个人名，对应六张照片，以及简单的职务履历介绍。
楚乔随手一翻，最后视线定格在了其中一张照片上。
外头，唐尼见楚乔车子不再前行，便上前来，站在车外头敲车窗门。
楚乔收起手机，推开车门，走了出去。
冬日北方的清晨，滴水成冰，寒气激的楚乔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唐尼：“楚小姐，先生催了好几趟了，要您没事就早点回公寓。”
楚乔目光遥遥落在前方隐约可见的MSS大楼，喃喃自语：“原来，我这么早的时候就已经几次遇见过他，我真够蠢的。”
唐尼皱眉，“楚小姐？”
楚乔收敛了目光，转而看向唐尼，“唐尼，能帮我一个忙么？”
唐尼：“楚小姐请讲。”
楚乔：“能给我一些武器军火么？”
唐尼面色微微一变，看向楚乔，不吭声。
楚乔：“我之前也为他做过事，他名下的产业有什么我都清楚，你也不用骗我说没有。我现在处境不方便，只好开口问你要。”
唐尼：“楚小姐，你要这些东西做什么？要是让先生知道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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