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,她是那么盼望能嫁给魔君。
一生,一世,一双人。
“处理什么呢?我看看。”
黑色身影落在身边,来自他身上的温热很快侵占着她的空间,步步紧逼。
冷冷睇着他:“你离我这么近做什么?”
“你我日后都是夫妻了,行为亲密点,没什么的。”魔君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她的心思,面上依旧是一片温和。
“离我远点。”司锦没去看他,手持的毛笔在手指间渐渐紧握。
她的目光落在成婚礼服的图样上。
那是一件大红的喜服,魔君不难想象,她穿上又是怎样的绝代风情。“你穿起来,很好看。”
她反握着毛笔,似笑非笑:“可我,不太喜欢呢。”
魔君脸上的神情怔了怔,终究只是无奈道:“那就让他们去换。”
“你说他们,是不是在敷衍我呢?”司锦细长的尾睫挑起,洞若观火的眸子,有种看破不说破的慵懒。“这样的人,应该怎么罚才好呢?”
她的毛笔轻轻的递到他眼前,细白的手腕露出,衣袖滑落至小臂。
“惹锦锦不高兴的人,自然都该死。”
几乎是想也没想,魔君就脱口而出。
真的,很想为她和世界为敌呢……
魔君嘴巴噙了一丝笑意。
司锦真的分不清,是他的演技太过卓越,还是她所有的猜测都是错的。
眼前的这个人,明明应该不是真正的魔君才对。
可他刚刚的气场,完全跟魔君相差无二。
帝祁,他又怎么可能为了她,轻易的一句话决定人的生死。
司锦细细的瞧着他,却惹得他勾了她的下巴,她隐隐有薄怒,那只握毛笔的手腕一转,本想打开他的手,被他捉了过去。
魔君浅笑:“夫人,何必恼成这个样子?”
“成亲之事,未有定局,现在叫未免过早了。”司锦淡淡睨着他。
只不过是一个手腕翻转的事,司锦挣脱了他的掌心。
要是以前,说不准他们还能纠缠一会儿。
现在魔君受了伤,完全不是她的对手。“你还是好好养伤吧,要是被别人看到你这副样子,还以为是被我打的。”
“夫人怎么舍得打我?”魔君的手从背后握住她,毛笔在画卷上落下几个简单的条纹。
悠长温润的气息在耳侧缠绵:“夫人,这样可喜欢了?”
被他几笔勾勒下来,那件嫁衣少了妩媚,更多几分凌厉的张狂。
要是他知道,自己穿上这身衣服要做的事,只不知道他有没有现在这样的心思,还能同她语笑晏晏。
司锦偏头,刚刚撞进他那双浅色的眸子里,不像平时那般幽深。
背后的温热,是她极其熟悉的。以前在无欲殿,他的体温也是这般温热。
一想到自己的身体曾经变成小姑娘的样子,在他怀里听他惺惺作态,司锦就忍不住一身恶寒。
魔君的身形往后退了两步。
只是一个简单的仙法,就能把他打的后退,可见前两天他伤的有多么严重了。
曾经能只手掌控整个仙魔两界的仙,竟也会有这样狼狈的时刻。
司锦冷了眼尾,只问他:“仙帝呢?”
魔君的神情复杂了几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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