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昊想了想，便点了点头表示明白，因为他知道，唐牧说的那个人是谁。
……
离开了皇宫的牧羽，神情有些落寞，他没有再跟着雪清河，而是一人走在天斗城的街道上。
而在这时，牧羽的眉心亮起一道蓝色的图案。
“牧羽，你这家伙在搞什么，有人在跟踪你！”
唐牧的声音再牧羽脑海中响起，牧羽顿时一愣。
“有人在跟踪我？”牧羽内心顿时一惊，悄悄警惕着周围的环境。
“不用找了，就你那点精神力是发现不了的。”唐牧缓缓道：“对方在你身后大约一千米处，很擅长隐匿，精神力应该在普通的封号斗罗左右，但还是比你高，所以他能观察你，而你观察不到他。”
“封号斗罗？”牧羽在心里低声沉吟，但唐牧的声音又响了起来。
“你这家伙到底在干什么？又是公爵，又是公主的，那个千仞雪你对她有意思？”
“你看了我的记忆？”
作为本体的唐牧不仅能够对分身进行精神链接，而且还能够查看他们的记忆，甚至是像凌渊那样强行控制他们。
不过唐牧自然不会那么做，因为这样做了，牧羽这个人格就会回归本体，进而影响本体的人格，出现混乱。
“要是你能像神昊那样杀戮果决就不会入局了，不要留恋现在的身份与地位，你要知道，我们才是最终的幕后之人，而不是他们的棋子！”
是的，自从牧羽跟从了雪清河后，他就不自觉的将自己看作天斗帝国的一部分，就连在实力比自己低的雪夜大帝前都感到压迫……
渐渐的，本来还在为被利用而苦恼的牧羽恢复了冷静，他身上的天使气息变得越来越强，就连周围的人都受到了影响，有一种想要膜拜的冲动。
“帝国的局势就不要管了，只要他们不影响到我们，就让这个世界按照着它原本的轨迹进行吧。“最后唐牧叹息了一声，在牧羽的脑海中缓缓说道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牧羽的眼瞳化为金色，在内心回复唐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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