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一来,小白直接的心中那块一直压着她的大石头像是被人陡然移开了似的,虽然轻松了许多,却又难免有些茫然……恨了那么多年的人,如今才发现竟然只是恨错了人,她又如何不茫然呢?
安翎能理解她的心情,便也没有再多说什么。
这次本来只是来找牧流风的,能遇到故人,又解开了许多误会,倒也算是缘分。
另一边苏月白心情也有些微妙,本人就站在这里,听着她们说着自己上辈子的事,跟自己给自己上坟比起来,也不知道该说哪个更酸爽一点?
不过也是到了这会儿她才知道,原来小白心中一直记挂着她,并且因为她而憎恨着安翎的,幸好今日遇上了,否则不知道这个傻小白还要背负着这份不应该背负的恨到什么时候。
永夜本来还十分担心小白,但是这会儿见似乎误会被解开了,安翎也没有为难她的意思,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。
随后他才意识到,自己还一直扶着夏歌的肩膀呢,顿时不禁有些紧张起来,悄悄红了耳根。
但尽管如此,他却依旧没有放开,甚至努力的假装这一切很自然。
而此时,对面的牧流风却是目光死死的落在永夜扶着夏歌肩膀的那只手上。
之前抱一下也就抱了,如今竟然还要抱着……真是登徒子。
而此时安翎和小白都没再说话了,牧流风也终于找到了合适的说话时机,下一刻便朝安翎开口说道,“母亲,我这次之所以用了北神帝宫的令牌,就是为了救夏歌!之前在秘境里面,她曾对孩儿拼死相护,所以刚刚她遭遇危机,孩儿才迫不得已用了令牌的。”
听到牧流风的话,安翎才似乎注意到了没什么存在感的夏歌。
她目光看过来的一瞬间,苏月白只觉得浑身都不自觉的绷紧了,似乎整个人都能瞬间被看透一样。
顿时她也忍不住心中嘀咕,不愧是神帝级别的人物,实在是太过强大了。
同时她也忍不住心里打鼓,“团子,她不会看出来我有什么不妥吧?”
团子顿了顿,有些支支吾吾的说道,“唔……应该不会吧?”
一听团子这个语气苏月白就觉得糟糕,这个黑团子说话一向牛气冲天的,若是它能确定的事儿,怎么可能会是这么个语气?分明就是他自己也不能十分确定的意思!
一瞬间苏月白紧张的冷汗都快下来了,但很快,安翎轻笑一声,“我不过是看你一眼,你这样紧张做什么?你叫夏歌?”
苏月白听她语气没有任何不对劲,顿时心中大定,下一刻松了一口气拱手道,“晚辈夏歌,拜见东神帝君。”
安翎轻轻点头,“流风说,之前是你拼死救他,可有此事?”
苏月白点了点头,“算是吧……我的确是救了他,也的确是差点儿把自己给搭进去。”
顿了顿怕安翎误以为她是想要什么报酬,便又连忙开口,“不过当时牧流风便已经给了我许多报酬了,刚刚也多亏他才能让那些人离开,如此已经算是两相抵消,我们都不欠对方什么了。”
牧流风一听她这样说,却顿时就急了,怎么能就这样跟他划清界限呢?
“夏歌!”他陡然开口,着急的说道,“救命之恩,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就说不欠了?况且我刚刚帮你,也是因为此事本就因我而起,我只是解决自己引起的麻烦而已,算不得帮你,所以……所以我还欠着你的!”
苏月白一愣,面色不禁有些古怪,这人什么毛病啊?上赶着欠她的?
安翎也有些意外,微微挑了下眉,又看了夏歌一眼,心中多少有些明白了牧流风的心思。
于是她轻笑一声,饶有兴致的看着牧流风,“哦,那你来说,这个该如何还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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