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可以吧。”
“什么叫还可以，这个词在别人身上能用，在你这儿，不行！你的工作，必须有声有色！”
“报告领导，工作扎实有效！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过来什么事啊，要不要帮忙？”
“事不大，不敢打扰领导。”
“我还是以前那句话，工作遇到困难了，来找我。”
李二海刚要表示感谢，大门里涌出来一趟人。
原来高官今天是来台里调研，没想到来这么早，接到门卫的电话，众领导纷纷赶过来迎接。
这事，莫光也早接到通知了，此时也算在场。
一看这在领导对李二海如此亲切，甚至主动停车来打招呼，让莫光是惊诧不已，心里是一头雾水。
但有一点是肯定的，这李二海是自己惹不起的。
不知什么时候，莫光的脑门上全是汗，他伸手从兜里掏出纸巾，擦了好几次。
想到自己对李二海的刁难，尽管现在挽回了一点，但还是心有余悸。
看着台长他们迎接省领导，莫光这时候倒不敢一起跟着了，目前他最重要的事，是把李二海这个祖宗孝敬好。
一边请林娟和李二海去办公室，一边心里暗暗骂自己，真是海水不可斗量，人不可貌相，以后万万不可草率。
到了一个小型会议室，马上就有人来泡茶。
台里进来了三人，连同莫光一共四人，这边就是林娟和李二海。
那三人知道莫光这两天是在整这个温定来的李二海，现在却看到莫台长主动把二人请进来，而且态度卑微，自是惊奇万分，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，便都沉默不语，怕出言失当。
待大家坐定，莫光抢先开了口：“我代表台里热烈欢迎来自温定的林娟经理和李二海县长，大家欢迎。”
众人便鼓掌致意。
“这次，两们贵宾是来和我们谈广告合作事宜的，是我们的上帝，我们一定要以诚相待。”
李二海心里暗自好笑，心想，这家伙是个变色龙，变化太快。
“各位，温定县搞了个大型旅游项目，叫旋风岭景区，这可是我们省里少有的好项目，前景可期啊。为了表示支持，在这个广告经费扣率方面，我们要给予他们最大的优惠啊。”
这莫光是广告部的分管领导，在这事上是一言九鼎，他都这样说了，谁还敢多嘴。
没有等林娟和李二海说话，优惠就定下来了，给了省电视台从来没有的折扣，六五折。
林娟感到非常意外，也十分高兴。
“感谢莫台长的大力支持，既然贵方如此照顾，我们也不能没有表示，我决定，把一年的合作期再延长一年，您看如何？”
莫光没有一丝犹豫，说：“当然没问题，马上就签协议，合作愉快！”
在场那三位台里广告部的人还都没有发言，事已经了了，一个个都在心里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，这莫光今天是怎么了？
出了大门，林娟兴奋不已，她说今天这事反转得太快了，而且人家主动给了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优惠幅度，这一趟，没有白来。
这时她再也忍不住了，问李二海其中原委。
李二海笑笑，说没什么。
林娟哪里能信，说：“不要卖关子了，老实交待。”
李二海是在故意逗她，一直没有说破。现在事已办成，便不想再瞒她。
“前天晚上喝酒的时候，我看出这莫光是在故意整我，当时我心里很不爽。当他喝到第三杯的时候，我已经看出他不行了。”
“当他勉强喝了第四杯的时候，他已经二斤多下去了，我看到他使憋回去了一次上涌到嗓子眼的酒，非常痛苦。”
“当时我就预感到他要当场退赔，如果能给他留个影，一定很精彩。”
“于是，我就偷偷准备好了手机，打开了摄像机，悄悄地对准他。还真巧，刚按下拍摄按键，他就一大口喷到了桌上。”
“开头我跟你要他号码，就是给他发了个彩信，是视频截图，他看到了，害怕我把他的丑态发到网上，所以才赶紧出来找我们。”
林娟用手一戳他的脸，说：“没想到，你也玩阴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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