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灰却皱了皱眉：“按照你的说法，契约规则是通灵王创造的，然后万物可用，是这个意思吗？”
星空小马点点头，它就是这个意思。
“这不对啊。”余灰还是无法理解：“契约没有约束，通灵师与通灵兽之间，可以不停建立关系获得强大的能力。”
“也就是说，通灵王希望通灵师与通灵兽和睦相处，但没有限制才是最大的限制。”
“杂乱不精，一个人借了那么多能力，真的能变强吗？”
星空小马眨眨眼，然后语出惊人：“通灵兽无法借用通灵师的能力，通灵兽每签订一份契约，其实力就会弱上一分。”
“如果我跟无数人签订契约的话，创造的就不是星空，而是一块拇指大小的装饰品了。”
余灰捏着下巴，暗自思索：“原来如此吗？还是有限制的，但却是隐性限制。”
正当余灰思索之际，一个小脑袋从下方的漩涡钻了出来。
星空小马瞬间就感应到了：“有人来了，是一个小姑娘，我们要去看看吗？”
余灰皱眉：“走，看看去。”
破旧的沙发无风自动，没过一会就飘到了漩涡旁边。
而趴在漩涡旁边之人，正是红嫣儿，这小家伙正抱着魂链，卡在漩涡旁边摇摆不定。
“余灰，余灰，快救救我，我要掉下去了。”
余灰看到摇摆不定的红嫣儿，就忍不住想笑：“你怎么爬上来的？还要你咋知道我在这里的？”
红嫣儿眼看就抱不住魂链了，她激动的说道：“哎呀，救命呀，要掉下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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