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说他大有来头，且升迁在即，连白老爷都得小心逢迎，这个时候谁敢找一德堂晦气？
明着不行，那就暗着来。
“给我找人盯紧那个刘兴林，一德堂的变化就是从此人出现开始，新药跟他绝对脱不了干系……”
两人声音压的极低，再加上四周闹哄哄的，季妧听得零零碎碎，不过好在身边有个耳力强的。
关山垂首附耳，逐一转述给她听，由于离的太近，气息吹拂上耳廓，总觉得痒痒的。
季妧捂了捂耳朵。
再往前看时，那俩人已经不见了，潘嘉道和辛子期等人也上了楼。
见没什么可看的，两人从人群中退了出来。
“你说，他们会不会对刘兴林不利？”
济世堂这些行为在意料之中，只是没想到他们会瞄上刘兴林。如果刘兴林出了事，岂不是替她背了锅？
而且这才哪到哪？若是明年麻醉药也投入使用，济世堂岂不是会更加疯狂。
“有潘嘉道在，他们暂时不敢乱来，他们的目标只是新药，应该会使些软手段。”
“什么软手段？威逼？利诱？”
见关山点头，季妧皱眉。
“刘兴林应该靠得住……”不过私下还是要找辛子期谈谈，给他提个醒。
没等她去找辛子期，临关店的时候辛子期就过来找她了。
两人交流了一下今天的总体情况和大致进展，季妧便把济世堂盯上刘兴林的事告诉了他。
辛子期让她放心，而后给了她两包东西。
一包是之前说过的，护手霜加上第一批医疗器械的分红。
另一包则是季妧托他从南方找的东西，今天上午刚随车队送到。
送走辛子期，季妧挑眉回身，神秘兮兮的看着关山，一脸“我有事要告诉你但我现在不想说”的神情。
关山也不问。
还是回去的路上季妧忍不住了，才告诉他——等处理完季秀娥这摊子烂事，就给他治脸。
关山听后沉默良久，说了句：“你开心就好。”
季妧嘀咕：“说得好像我占便宜了似的。”
关山回首看了她一眼，未语，但明摆着就是那么个意思。
季妧：“……”所以她占什么便宜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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