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能怎么办,先静观其变吧。”端木芬叹息道。
陆苰沉默了半晌,又问,“你不问昨晚上的事?”
端木芬愣了一会,无力地笑道:“还有甚么可问的,不就是你着了道。”
妻子这样信任自己,陆苰一时间不知是该喜,还是该悲,“你就没有半点的疑心?”
“疑心?疑心甚么?”端木芬两手握住他的一双大手,这双手长年握刀,虎口处有一层厚厚的茧,粗糙却厚实,“我现下的身份,全是你给的。你喜欢了谁,直接迎进门来就是了,我又能怎样!何必闹得这份上。最主要的是,你前日子还只勉强应付她,几日工夫就上了她的床,我看着就恁么傻么!再则说了,你真心想要瞒我,就你的本事,再给添三个心眼,也拿不住错的。现下这样明晃晃地摆着,除了你着了岳安琴的道,还能有别的说法么?”
陆苰听着不由失笑,“是了,我糊涂到不行啊,竟着了个小女娘的道。”他边说,边走到脸盆架边,把整个脸埋进盆中的冷水里,憋了好一会,才抬起来,端木芬递了巾子过去,“你也不用太烦心了,最多接她进府就是了。”
陆苰抹了脸,“不用。我等会就去接她,送去庄上。待相看好了屋舍,再安置她!”
端木芬惊愕了眉眼,“你是要让她做个外室。这怕是不好吧。”
“这事你不用管了,我自会处理的。”
陆苰从来就不是甚么厚道人,看在岳奔的面上,许多事他可以不和岳安琴计较,可这不代表岳安琴就能把手段玩到自己身上。
即然,她都不顾念自己和她父亲的情份,恁自己也就不用再束手束脚了。
再则,这个局背后定是赵家,他们只怕不仅仅是想帮着岳安琴进陆家的门。现下自己身上国孝一重,家孝一重,在这个时候出了这样的事情,就算陛下有心偏旁,自己也少了要罢客免职。
自己倒不是舍不得这份荣华,只是自己岂能凭白就叫人构害了。
他越想越觉着心焦,得赶紧把岳安琴控制在手里才是。故尔,他饭也不用了,急急的就往赵家老宅而去。可惜,终究晚了一步,他到时,岳安琴已被长公主接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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