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明华有些疲惫，他眼眶黑眼圈凹陷的很严重：“对，轮到我急诊室值夜班了。”
“这种地方还真不适合你呆，我觉得你就住了俩星期，直接老了四五岁。”
周明华叹了口气：“单位分得房子都租出去了，还完贷款剩的钱除了这，只能睡大街了，睡外面还罚钱。”
最后那个黎涛也知道，鹿马大学还有个校规，适用于任何人。
就是夜里十二点之后，你不能躺在非建筑以外的地方，比如说人工湖公园的连椅之类的，不然扣除一定积分。
当然汽车里面可以睡，但睡大街的人，穷得买不起车啊。
周明华目光落到了黎涛身上，眼神突然变得迟疑起来：“咱俩是不是见过？”
黎涛抿嘴沉思了一下，他也觉得这个叫周明华的大夫看起来有种熟悉感。
“哦，是你~”
两个人同时认出了对方。
“抢救秋漱玉的大夫就是你吧。”
“那个拔针管然后针灸的就是你！”
老哥颇为好奇的看了眼两人，不过他看了眼时间，还两分钟就不能往下走了，只能催促道：
“有啥事先下去呗，还三层就出去了，别再等五分钟下一波了。”
黎涛和周明华同时点了点头，跟在那个老哥身后，陆续走了下来。
出了单元门，那老哥接了个电话，脸色变得很难看，告别黎涛和周明华小跑着消失在了巷口。
“呃...周...周医生对么？”
“嗯。”
黎涛挠了下头发，有些不好意思说道：“我刚用手机打车，根本匹配不到车辆，得怎么离开啊？”
周明华无奈的摇了摇头：“兼职出租的那些人，白天都不敢往夫子曰靠，更别提这晚上了，不过有公交车站，我带你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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