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并非如此，庭肆救了我的命，蓝琛给予了我华家不少人知识，只不过他们在，我不方便与你对话。”
林蔓不解：“这也是我疑惑的，为什么你跟他们关系明明不错，却不能把苦衷告诉他们呢？”
“你觉得这是苦衷？”
“那……”
“你有没有想过，我一个华家的少家主，掌管着几百人，是这个国家的智库，我为何要背负杀人的罪名，也要瞒着一个人死亡的真相？”
林蔓一怔。
原来，华卿夜也是智库啊。
她上一次听到这个名头还是云良的案子，当时就是一个智库出面，让事情变得简单了起来。
也是在那次，她才知道原来国家出台法规之前，是会先找各个大学里的高材生进行拟定，然后由智库进行修改，最后再投票表决的。
而所谓的智库，也可以理解为智囊团。
只不过他们是国家的智囊团。
林蔓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，只能试探性问：“是因为，这个人真正的死因会影响到祁寒临吗？”
“你很聪明。”
“我还是不明白，什么样的死因会影响到他呢？”
“你这么聪明为何不继续想下去？”
“……华大哥，我脑细胞其实不怎么多的。”
林蔓有些幽怨的话，倒是逗笑了华卿夜。
他微微弯起唇角，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贝齿。
阿温震惊地瞪大双眼。
大少爷已经多久没笑过了？
三年？五年？十年！？
总之只要是他见到的大少爷，就一直是冷冷清清的模样，整个人的气质冰冷到令人胆颤。
这样的大少爷居然……还能笑。
“我可以告诉你答案，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。”华卿夜对林蔓说话的语调，温柔了些。
“您说。”
“无论我一会跟你说了什么，如果你决定要告诉另外三个人，都请不要提及我做过的事。”
“好。”
华卿夜缓缓颔首，他启唇：“三年前，我得到了一份资料。”
韩柚的确是个孤儿，的确是被祁寒临一手培养的，但是，韩柚也的确背叛了祁寒临。
故事很简单。
韩柚背叛祁寒临的事被华卿夜知道，他就直接找到了韩柚。
韩柚哭得声泪俱下，说是他的女朋友要做手术，实在是没有钱，才会出卖祁寒临。
“当时我说，你的女友要活，我弟弟就活该死吗？”华卿夜眼底划过一丝实质性的杀意。
“……”林蔓狠狠怔住。
“他就在我面前，拿着一把刀，说如果我不放过他，那他就只能死了，到时候我说不清楚。”
“你刺激他了吗？”
“没有，我说我可以放过他，但不会放过他的女朋友，祁寒临受得苦我不让他还，自然会让其他人还。”
“然后他就结束了生命，是吗？”
“嗯。”
林蔓沉默了。
华卿夜望向远处：“小寒之所以说是我杀的人，无外乎是因为，最后一个见到他的人，刚好就是我。”
“他认为是你逼死了韩柚，而他不知道韩柚为什么而死，所以就恨了你三年……”
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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