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确是有效果的，至少那个人今年已经五十多了，看起来却只有三十出头的模样。
可是那个药带来的副作用更加严重。
刚开始看不出什么，连续一个月的注射之后，那个人的身体开始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，最严重的一次是心肌萎缩，那一次应该是他离死亡最近的一次。
后来才发现了问题的所在，果然是那个药，会让人类产生依赖性，就像吸毒一样，一旦开始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。
那人只能靠着副作用强烈的药，几乎一天注射一次，才撑到了现在。本以为解药很快就能研制出来，可惜的是一直都没有任何进展。
说到这里，宿瑶还有些可惜：“要不是那个老东西警惕性太强，制药基地全都是他自己的人负责，说不定我们还能去看看呢。”
宿瑶口中的“看看”肯定不止看看这么简单，她还想顺便埋一颗炸弹，像前几天那样，等他们一走了之的时候……“砰”，那老东西的表情肯定会很精彩，说不定腿一蹬，就那么去了，那才大快人心呢。
君染：“……”
君莫庭则是颇为后怕的拉住了自己老婆的手，心里暗自庆幸幸好他们也不是那么被看重，才打发到了北极的基地里。
宿瑶中间省略了关于暮家的事，所以沐南辞完全是以旁观者的角度听宿瑶说这些话的，即便这样也够让人震惊了，除了震惊之外还有浓浓的厌恶，厌恶宿瑶口中的那个“老东西”，一点人性都没，竟然那小孩子甚至婴儿做实验。
但关于“那个人”，宿瑶却没多说，只说了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，随后不知道想起了什么，又补充了一句：“果然天才和疯子只有一线之隔。”
君染默默记住了她这句话，宿瑶不愿意多说，她也不会去问，但并不妨碍她偷偷调查。
能被宿瑶称为“天才”的人，年纪在五十岁到六十岁之间，如果真的想查到的话，难度应该不大。
就是不知道姜军长他们知不知道这个消息，天才并不是凭空出现的，能被人熟知的才会有“天才”这个称号，不然就算一个人再厉害，整天躲在深山老林里，别人都不认识他，怎么可能被无端冠上这个名号？
知道这些消息之后，就算后来关于那个人的消息被刻意抹除掉了，肯定也不会完全不留下一点痕迹。
只要有痕迹，就能顺着痕迹一点一点接近真相，总比什么都不知道的好。
下午的时候，君莫庭和宿瑶出了门，他们没说要去什么地方，君染却大概能猜到，应该是去找姜军长那些人了。
毕竟他们从那个基地里带出来的东西，还是要和姜军长他们交代一下，说不定自己那个沉默寡言的老爸还会像她之前那样，被拉去做实验……
不过自己父亲自己最了解了，若是君莫庭不愿意，根本没人能勉强他，所以君染并不担心自己父母会吃亏。
只是对于宿瑶说的那些话，还是不太能释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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