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……”苏月舒觉得还是不要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了，现在两人的关系对自己而言还是挺好的。万一对手觉醒了和她老妈关系亲密了，反而对自己不利。
……
“苏陌，你这次是认真的吗？”校长办公室里，齐冰兰淡淡地给苏陌削了一个苹果。
“谢谢校长……还行吧。”苏陌双手接过苹果。
齐冰兰脸上似笑非笑：“一中的精英大多学的物化……你想不想知道，单拎语数外，你在一中排多少名？”
“三十名左右？”
“你真的毫不在意吗？”
齐冰兰盯着苏陌的脸看，苏陌脸上淡定，但是表情却逐渐僵硬化。
“……还行。”苏陌低下头，咬了口苹果。虽然苏陌稍稍放了水，但是他清楚，即使自己正常发挥也不一定会挤进前十。
从小到大他习惯了第一，这就像是生活中的吃饭喝水一样平常。
唯一一次的失败，还是在比利时参加IMO的时候。可能是因为前一天熬夜跟在中国的苏荷华视频，第二天苏陌精神状态不佳影响了发挥，没有拿到满分。虽然依旧是金牌，但是总觉得缺了点，不是真正的第一名，以至于颁奖典礼上全程黑着脸。
两年前拿了世界金牌都不觉得高兴，现在怎么可能毫无芥蒂地接受这个结果。
中考是随便写的，在涂答题卡的时候所有的选择题都故意错了一位。但是之前市里组织中考模拟的时候，两次模拟两次第一，除了语文，各科都接近或完全就是满分。
但即使天赋再高也有极限，苏陌理解这个道理。毕竟高中两年都是闭着眼玩过来的，不比在初中在长河接受的精英教育。
现实如此，你得接受。
“呵呵呵……虽然十六中的确比不上一中长河这类的名校，但是你要不要尝试努力一下？就算你觉得被人踩下面也无所谓，但是你现在这个成绩，我很担心你考不上北大啊。”
齐冰兰长长叹了口气。
“哎，当初早知道就不拒绝了……”苏陌也叹气，当年IMO金牌之后，清北就找到他谈保送，但是当初苏陌想和苏荷华一起出国，就没签。
当初要是签了，现在应该会轻松很多。
“不过不慌，高三再学也来得及……”苏陌小声说。
“随便你吧，你记得我们的约定就行，反正考不上北大你得赔钱！”齐冰兰耸耸肩，她也没办法把他关进小黑屋里逼他学习，拿出一张纸，“对了，这是新的座位表，你拿回班里，照这上面调整一下座位。”
苏陌看了眼座位表，嘴角咧了咧，轻声道：“这是尹琳琅希望的吗？”
“……我也早就有这样的想法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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哎，我投降，前几天欠的一章，我暂时还不了了！
但是我迟早会补上的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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