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纯眼睛微微眯了起来，手指轻轻扣动桌面，没有动火，而是继续说道：“幸好卫少这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我的，如果你选择了宁家或者韩家，或许永远也走不出楚云省了。”
卫冕神色渐渐凝重起来：“柳少这话什么意思？”
“南武市势力格局最近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，卫少应该听说过吧。”
“你是说宁、柳、韩三家合伙灭了江家的事情？秦家的那个老家伙暴跳如雷，这件事我自然知道。”秦家在江州一家独大，卫家也看不惯的很，卫冕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忍不住多了些幸灾乐祸的笑意。
“那只是表面而已。”柳纯悠悠说道，“其实真实的情况是，有人看不惯江家，出手收拾江家，而我们三家，不过是那人的下手而已。”
卫冕脸上的笑容顿时僵硬起来，眉头紧皱，眼神眯成了一条缝，握着手机的手也跟着颤抖起来：“柳少所说的这个人，该不会那么巧，也是叫叶琛吧？”
他的面皮也跟着抖动起来。
柳纯答非所问的道：“这只是明面上的事情而已，南武市地下势力同样波涛汹涌，但无论是当初声名赫赫的韩家，还是如今的武联社、虞氏社，其实都奉一人为主。”
卫冕咬着牙，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：“叶琛？”
柳纯笑道：“卫少现在应该明白了，楚云省的天已经变了，这里不是三大家族说了算，也不是某个地下势力说了算，而是叶琛一个人，说了算！”
卫冕的呼吸，猛地一重。
他终于明白问题出在了什么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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