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吗？”
“真的！”
“行吧~原谅你了~”
“嘿嘿嘿，老公真好！”
……
“林凡这个小子，真是能搞事情啊。
之前针对于那辆车的实验，这才过去多长时间？
转眼就搞出来，这么一档子事情？”
李建国有些哭笑不得地，看着网络上的，各类讨论内容。
也让自己手下的研究员，亲自去直播间内试验了一下，大致的了解了，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黑屏直播间，李建国还不是第一个知道的。
毕竟他们之前，还在忙于对之前的，各类实验数据的深入分析。
他是接到了一个电话之后，才知道林凡居然，又搞出来了新的东西。
“老杜啊，这东西真有你说的这么玄乎啊？
这说到底，不就是一个推荐算法吗？
虽说我的水平远不及你，但我也了解过这个东西。
想要做到像是这个直播间，能够做到的程度，真的有你说的这么难吗？”
李建国嘴里的老杜，同样是通信领域的大佬。
他们之间的研究方向不同，但还是有交叉内容的存在。
“恐怕比我所说的还要困难。”
老杜的平静的语气当中，却还是隐藏不了的，流露出一丝震惊。
久负盛名这四个字，用在林凡身上，似乎还不那么合适。
毕竟这个年轻人，冒出头来的时间，实在是太短了一些。
老杜的确在这一段时间内，反反复复的，接触到林凡这个名字。
老杜知道林凡厉害，但不清楚这个人，究竟有多厉害。
毕竟林凡之前所在的领域，与他研究的方向，并没有太多的关联。
可等这个年轻人，涉足到他所在的领域之后。
老杜这才猛然发觉，这个年轻人，所拥有的能量，究竟有多么的恐怖。
“苍穹直播运行到现在，已经快要十个小时了。
从我们团队抓取到的信息，分析结果来看，他们推荐的准确程度，已经超过了百分之九十九。”
老杜他们，之所以没有把这个概率，说到百分之百，还是基于谨慎的态度。
但他们目前所捕获到的所有评论，都指向了唯一的一个结果。
非常满意。
在此之前，这是所有人都不敢想的事情。
“并且苍穹直播的流量，还在持续增大，他们的计算量，是一个极其庞大的数字。
可他们的平台，一直没有崩溃。
而且从我了解到的信息来看，苍穹直播增加的服务器数量，也远远不及我们预期当中的数值。”
这样的消息意味着，苍穹直播所使用的推荐算法，时间复杂度极低，而且计算复杂度，也绝对高不到哪去。
从获取设备权限，到最终推荐的内容，呈现在用户面前的时间，只有五到十秒钟。
虽说老杜他们团队，同样可以做到这样的时间，甚至可以将这个时间，缩短至零点一秒。
但他们推荐的内容，好评度不及百分之五。
与用户喜好相关联的程度，甚至更低。
即便是经过大量的数据训练，可以提高其适应程度。
也根本不可能做到，像是黑屏直播间这样的结果。
别说把关联程度，推进到百分之九十九以上了，哪怕是推进到百分之六十，都需要花费极大的代价。
这其中最为关键的一条，是人的喜好与口味，是在随时间段的不同，而持续变化的。
他们需要用户的反馈。
而恰恰在很多时候，他们得不到用户的及时反馈。
这就直接导致了，推荐系统所推荐的内容，达不到完美的地步。
黑屏直播间的推荐过程，就像是完全不需要用户反馈一样，精准而直接。
他们唯一需要的，就只是获取设备的权限，其他的不需要用户，再进行任何的操作。
这是让老杜他们，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的事情。
对于一个平台来说，完完全全的新用户。
是如何做到，在接触到全新数据的情况下，仅用五到十秒，就实现完美的内容推荐？
别说是老杜他们做不到。
换了世界上，任何一个团队，都不可能完成，这样的事情。
“话说，老杜你给我打电话……”
“这不是耳闻，你跟林凡的关系还不错吗？
如果有时间的话，能不能单独引荐一下？”
最近一百多个小时的观察，老杜因为一些事情，没能亲自到场。
这也成为了，最近一段时间内，他一直后悔与遗憾的事情。
毕竟，从其他人那里，他可听说了，那款车上搭载了不少，天马行空一般的功能。
不仅想象力足够，最为关键的是那辆车上，已经把那些功能，全部实现了出来。
老杜的不少朋友，都已经从那辆车上，或多或少的启发了一些灵感。
即便暂时不清楚，这些一闪而过的想法，能不能最终实现。
但也总要好过一筹莫展。
“这……”
李建国稍稍犹豫了一下。
这种事情他之前也做过，毕竟林凡这么年轻有为，很多人都想跟他结识一下。
但李建国的提议无一例外的，全部被林凡给否定了。
一开始，他觉得这年轻人，好像有点心高气傲。
可随着这个年轻人，轻而易举的解决掉，他在动力电池研究上，所遭遇到的问题后。
李建国便逐渐的，把这样的想法给摒弃掉了。
搞研究的，都不太喜欢与人交际。
“我也知道你的难处。
我这边刚申请到一个国家级的基金项目，咱们俩之间不是有交叉的领域吗？
我寻思着咱们一起做。”
“嗯？”
李建国已经很久没有申请国基金了。
并且他最近一两年内，所做的项目，几乎都是跟在林凡的后面。
李建国做的工作，只是把林凡提出来的这些技术，逐渐内化为龙国所拥有的技术。
并没有太多的技术创新。
李建国这里虽说也有足够的补贴，可相比于老杜所说的项目资金，那差的不止一点半点啊。
“这样吧，我会帮你提这件事情的。
但是结果究竟怎么样，我不敢保证。
如果他不见你，那我也没有任何办法。”
“有你这句话就行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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