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源顺着张楚楚的视线看过去。
正好看到了他最喜欢的一件作品。
那是一件白色的留仙裙，以汉朝的广袖流仙裙为原型，以轻纱制成，衣襟上绣有淡淡的暗纹，裙裾轻盈可见。
看到这件裙子，张楚楚脑海里情不自禁地想起了一个诗句：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，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。
美好的东西总是让人想要尝试。就像这件衣服一样，张楚楚相信，没有女孩能够抵挡它的魅力。
江源看着张楚楚，没有犹豫地点点头：“当然可以。”
尽管之前他并没有想过把这件衣服卖出去，但是此刻，看着张楚楚，他也想看看这件衣服穿在人身上的效果。
江源将衣服取下来，给张楚楚演示了一遍如何穿戴。
张楚楚点点头。
走进试衣间之后，江源在门外等着她。
他很期待这件衣服的效果。
因为他做的时候是依据自己的想象来做的，所以，他也不知道这件衣服穿在人身上到底是怎样的效果。
这时天气还不算闷热，因为下过几场雨，屋外透着一丝湿气，江源泡了一杯茶，在冉冉茶香里，静静等待着。
大概有片刻功夫，屋内的帘子拉开。
张楚楚穿着那件白色的留仙裙走出来。
江源听到声音，抬头。
茶杯里徐徐上升的蒸汽在他眼前形成了一道薄雾。
只见穿着轻纱白裙的女孩徐徐向他走来。
窗外昏黄的光线，淡淡地打在女孩身上。仿佛替她蒙上了一层美好的光晕。
仅仅只是换了一身衣服的片刻，女孩的气质就大不相同。
仿佛她本就适合如此。
“怎么样，好看吗？”张楚楚翘起唇角看着江源。
她刚刚在里面照过镜子，应该还可以吧。
江源从茶雾里抬头，看着张楚楚，眼里闪烁着激动的光芒。
“好看，很好看……”
“真的？”
看着张楚楚明晃晃看过来眼神，江源不好意思地低下头。
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他做的衣服穿在人身上，可以这么好看。
他一直以为，应该会很少人喜欢穿这样的衣服。
直到看到张楚楚穿在身上，他才发现，有的女孩穿上这样的衣服可以这么好看。
听到江源的认可，张楚楚缓缓走过来，在他面前坐下。
其实换上衣服之后，她有了一个想法，只是不知道江源同不同意。
“我想穿这身衣服弹一首古筝，你觉得怎么样？”
江源看着她，一身白衣的她仿佛从画中走出来。他嘴唇动了动，仿佛跟不上她的思维。
“弹古筝？”
“对啊……”张楚楚点点头，想到上一世见过很多小仙女穿着汉服在大街上表演古筝，那效果可好看了。
正好她上一世也学过古筝，会弹一些比较热门的曲子。这时候正好可以用到。
看到江源没有立即答复，张楚楚歪头说道，“你不会是怕弄坏你的衣服吧，放心，我会小心一点的。”
听到张楚楚这样说，江源急忙摇了摇头。“不是。”
“我是担心你这样出去，太容易吸引人的视线，你会不习惯……”
张楚楚点点头，“穿着汉服出去，的确会吸引人视线。”
“不过……这也没什么……”
“我想让更多的人看到你的衣服，所以，必须要走出去，才会有更多的人喜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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