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绕了一大圈,连佛祖都有些困惑了,阿难有些得意地自我总结说:
佛祖您看看,我把看见的看不见的众生全给你列举出来了,他们的心——全是长在身体内的啊!
所以,“心在身内”!您说我说得,对!不!对!(至于眼嘛,那自然是长在脸上的……)
佛祖:“……”
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,很善于用“归纳法”嘛!
跟了我这么多年,如果只是这种人人都看得到的,那我还考你干嘛?(阿难尊者是释迦牟尼的堂弟,跟随佛祖出家。佛陀五十五岁时,选为常随侍者,专注地服侍佛陀二十五年,谨记无误佛陀的一言一语)
总之,佛祖对阿难的回答很不不满意,就问他在讲堂里看到什么。
阿难拍马屁说:先看见“如来”,再看见大众,再往外看,就看见了窗外的林园。
佛祖跟他抬杠说:为什么有人看不见“如来”,而只看见外面的林园呢?
阿难信誓旦旦说:决不可能有这种人。(看不到如来的都是愚民!都是凡夫俗子!佛祖:我看你好不到哪去!)
佛就给他论述了一堆内科知识,反驳阿难“心在身内”观点,说要是心在身内,那心就应该能“看到”或者感受到体内的脏腑和爪甲毛发的生长及静脉气血的循环——
可你完全看不到!
所以你说“觉明能知之心,住在身内”,肯定是不对的。
身内的心都看不见身内的东西,那又怎么能看见外面的物象呢?
这就是“初次谈心”了。
不知道别人听完什么感受,反正陈成听完之后的感受就是:佛祖果然是十足的杠精,而且诡辩技巧满分……
我真没有亵渎佛祖的意思……
当然了,虽然佛祖的论据陈成完全不认同,可是佛祖的结论还是直接深思的。
但我要是阿难尊者的话,我肯定要用苏轼大大的诗反驳佛祖:
身内的心都看不见身内的东西,那是因为“不识庐山真面目,只缘身在此山中”啊!(佛祖:“……”幸亏没挑你当本佛爷的徒弟……)
看着陈成轻佻地笑个不停,刘清更加不悦:“我讲的这些,你听懂了吧?”
“Yes,I do。”陈成示意道:“请接着讲第二次吧。”
看了看身边的六少和天仙姐姐,听刘清讲起故事来都是没精打采,提不起兴趣。
毕竟刘清都是照本宣科,说什么“十种异生,同将识心,居在身内,纵观如来,青莲华眼,亦在佛面”——
哪有小陈我给他俩分派的“杠精”与“小精灵鬼”的人设有意思?
故事好不好听,果然还是看谁来讲!
姐姐啊,你也别硬扛,实在困了,你就回去睡觉吧!
陈成期待着,可是天仙姐姐发觉这小子在偷瞄自己,忽然精神又提起来了。
……
话说“小精灵鬼”阿难尊者“心在身内”的观念被杠精佛祖以无可争辩的妙理给否定了,于是阿难又自作聪明,改造、升级了佛祖的理论,那就是:
既然心不在身内,那就在身外了!
毕竟,不是在“内”,那肯定就是在“外”啰!
这没有任何话可反驳了吧?
仍然不放心,他还找了一大堆理由来说明心在身外的道理——
比如灯光,灯点燃后放于室内,此灯光一定是先照亮室内,然后从其室门,才照到门庭边际处的。
正如一切众生,看不见身内,而独能看见身外之物,这就是他们看不到如来,却看到林子的原因。(陈成:嘿!果然还是有点聪明嘛,跟我“不识庐山”的理论不谋而合嘛!)
阿难自己也很得意,心想这样佛祖应该满意了。
可是他忘记了,佛祖是几十年的老杠精了,你说啥就是傻,那还怎么显示佛祖的睿智?(阿弥陀佛,罪过罪过!)
佛祖这次又讲歪理道(陈成认为的》:跟随我的比丘很多,我们每天都要到城里去乞食,为众生种福。(讨饭就讨饭,化缘就化缘,佛祖的觉悟果然跟我们凡夫俗子不同啊!)
佛说我已用过斋了,比丘中有一个人也吃饱了,那是不是其它人是不是都吃饱了?
阿难又犯糊涂了,佛祖这种不直接回答问题,而是叉开话题给自己设陷阱的做法,可不是第一次了!
奈何每次都会掉进佛祖的陷阱……
他只能回答说:“不是这样的。”
他们又没得道,饿了的时候知道饿、饱了的时候知道饱,每个人的饭量不一样,感受也是不相同的。
可能有的人吃一个浇了玛莎拉汤的面球就饱了,有的人吃了两份手抓饭,一锅咖喱山羊,三只坦度里烤鸡,一杯阿萨姆红茶都还没饱呢!
佛祖看到阿难又掉进了自己的陷阱,十分满意,就“启发”他道:“这个事情说明什么呢?说明,如果心的确是在‘身外’的话,身和心就互不相干了,就和吃饱了的人和没有吃的人一样:
一个饱、一个饿,心知道,身体不知道;而知道的身体,心又不能知道。”
佛祖又展示自己柔软的手,问他的感受。
阿难说这是佛的手。(因为佛有我们悉心照顾,生下来又是王子,不从事劳动,手可不就细腻软弱吗!)
佛说:我一举手你就知道了,你说心在身外,身和心就应是各不相干的了,但我举手时,你是用你的眼和身来看和感受的,如果心在身外,就不应通过眼和身来感受,而该用身外的那个“知”来感受,但你的感受却没离开你的眼和身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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