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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像是叫......”敖汤抬头思考,“‘健康生活每一天’,对,就叫这个。
这是个门派名?我听得脸部肌肉僵硬,想笑又没笑出来。
“笑吧。”敖汤戳了戳我的脸颊。
“这是近年新出现的门派还是老门派改的新名字?”我不算开怀地笑了笑。
“新门派,姜珊说是她上学的时候认识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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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珊也是在F市本地读的书,中医药大学,学的是中药学专业。
“她说同校还有好几个以医入道的修士,分属几个小门派。后来合在一起,抱团取暖。”
“就取了这么个名?”
“是啊。”敖汤说,“还不是为了阴阳通吃,阳世的钱也能赚一点。他们主打养生调理,康复健身,这个市场不是一直挺好的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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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。”我说。
“诶,你说这些人能治你吗?”敖汤突然产生了兴趣。
“算了吧。”我说,“不想折腾。”
姜珊给的药效果很好,止血镇痛,帮助伤口愈合。我看向手指,那里已经结了一层薄但不脆弱的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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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心疼钱了。这种创伤药暗地里叫价是很高的。
“你今晚几点回去?”我问敖汤,走进仓库继续处理被黑白无常动过的货。
“我是不想回去。”她说,情绪闷闷的。
“怎么了?”我放下手里的一只瓷瓶回头问,看着仓库外面的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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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妈啦。”她走进来,“一会儿跟我说她想复婚,一会儿让我去相亲,说是老头介绍的,不见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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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头就是敖汤的父亲,她这么叫他一是因为心中有气,不想怎么尊重他;二是因为她父亲的年龄是真的大,算起来是她母亲的父辈。
明明碰上这种事才会让气氛自动压抑。
我看着她。我的欲望想让她果断一点,和父母摊牌,彻彻底底地留在我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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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出于理智,我还是问她:“你自己是怎么想的?”
“我......”她说,脸渐渐红了。
“怎么?”我疑惑地看着她。
刚刚的对话应该没什么脸红心跳的点才对。
“我想,我是说......”她组织着语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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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敖姐,你妈喊你回家睡觉。”林丰的声音从门口**来,“你们在干嘛?”
敖汤有些崩溃地喊叫着离开,脸还红着。
我纳闷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,叫住她。
“没事!我先回去了。”她喊回来。
我从仓库里出来,看着林丰。
“我......来的不是时候?”林丰赶忙道歉,“抱歉抱歉啊。”
我无奈地说:“没事,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时候。”
我还是有些感谢他的,因为我知道敖汤想说的是我一直想听的,还是我一直逃避的。
“要茶吗?”我敲了敲加过几次水的茶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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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来一杯。”他说,喝过之后评价:“有点淡。”
废话,看壶中茶水的颜色也能知道。
“什么事?”我问。
林丰精神振奋地放下装茶的一次性纸杯:“姐,我最近的运势终于好了。”
我从柜台下的保险箱取出他的银行卡和钱财,递给他。
他迫不及待地接过去,却又开始不确定地问:“姐,我运气是真的好了吗?”
“你自己觉得没事就行了。”我说,“和倒霉之前比一比。”
“那就应该没事了。”他抚摸着失而复得的卡和钱,“吃汉堡有肉了,吃薯条有酱了,喝咖啡有咖啡了。”
我忽然觉得他十分可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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摸了几下他又犹豫起来:“姐,真的没事了吗?你能帮我算算吗?”
“可以是可以,但要收费。”我说,“而且我是专业算命的,西巷有个盲人算得比较准。”
他问了问价格,说:“还是在你这直接算了吧,那个老爷子算一卦太贵了。”
“准,而且真。”我说,“所以贵。”
“穷。”林丰苦着脸说。
我找出之前记录中林丰的八字,简单算了几下,告诉他运换回来了。
他彻底松了口气:“谢谢姐!等发工资了我慢慢付钱。”
“行啊。”我说。
“哦对了。”林丰临走时说,“姜队托我给你道个歉,她说最近因为有人倒卖她家药材的事,压力有点大,上次没控制住情绪,很对不起。希望那个创伤药能有用。”
姜珊道了三次歉了,我看着受伤的食指和剩下的药粉想,她这心理压力是真有点大。来源长佩文学网(https://www.gongzicp.com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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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情线的小小进展被林.电灯泡.丰打断了
诶,这次的标题直接剧透啊……标题废在线求教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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