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废话，就直说她在哪里？”王韬没耐心听他这些烂事。
“是是，大哥。阿秀她和她凯子跑了，半个多月前跑的，临走的时候还说她发达了，要去当阔太太，好像还要去外国。”
王韬的心立刻沉了下来，程阿秀与丁一擎居然要出国，这显然是有预谋的，连出路都事先想好了。不过王韬也能理解，丁一擎如果要出国，肯定去法国，因为古丽系统的技术机密就是被他泄露到了法国。
只不过他泄露的内容还不够多，如果他能亲自去法国，继续带人研究这个项目，就能事半功倍。这也证明丁一擎很聪明，没有把自己知道的全部内容透露给法国，让法国CNI公司方面仍然对他保持足够的兴趣。
丁一擎已经被安全局盯上，他想出国只有一个办法，就是偷渡。如果法国那边有安排的话，他完全可以先偷渡到中国旁边任何一个临国，然后从那里再坐飞机去法国。但偷渡也不是那么简单的，在上海这里最近的偷渡路线就是去台湾或者日本，现在已经过去半个多月，没准他现在已经在法国享受浪漫风情。
“我们走！”王韬想了半天，大步走出这个肮脏的房子。
“可他们怎么办？”警察急忙问。
“等老天收拾吧！”王韬没兴趣修理那几个肮脏的人，能和他们在一起说几句话，已经是王韬的极限了。
他们趁黑色又赶回宾馆，本来王韬还在安排，不过也要等天亮才行。第二天早上才七点半，王韬已经守在安全局门口，幸好老潘局长来得也很早，而且已经得到那位李小宝同学关于昨晚任务行动的汇报了。
安全局门口很安全，不需要回避什么，老潘刚下车就问王韬：“你又有什么想法？”
“你们对上海地下偷渡蛇头有没有信息？”王韬认真地反问。
“有，这个我已经想到了，我会立刻安排同志去调查，希望你的组员还没有离开祖国。”老潘话里有讽刺的意味。
王韬已经不在乎这些，他现在只想要真相，“你听着，不管什么情况，如果有希望抓……不是，带回丁一擎，一定要通知我。你们不可以私自开审，他身上还有重要的技术机密，你们也不想担责任的，对不对？”
老潘皱下眉头，沉思了很久才勉强点了点头。王韬掉头回到自己的奔驰车里，让司机回宾馆，他早上离开宾馆之前，已经向全体组员下了通知，集合在他的客房里准备开会。
当王韬推开自己的客房门，看到组员们一个都不少，但让他惊讶的是，姬小雨竟然也回来了。姬小雨伤势很很重，尤其是脖子上的刺伤，上面缠着一层层纱布，粉脸苍白，而且上面没有丝毫表情。
“谁让你回来的？”王韬端坐在沙发上，第一句话就是问姬小雨。
“组长……”姬小雨说话很费力，声音发哑，“我是小……组成员，我要完成……自己的责任。”
“奎尼，曹宇，把她送回去。”王韬神情阴沉，毫无商量余地命令两个男成员。
“这……”
奎尼曹宇犯难了，磨磨蹭蹭也不动，王韬正要发火，姬小雨不知道在哪里摸出一把水果刀，毅然顶在自己颈部。
“小雨，不可以啊！”蔡灵吓坏了，又不敢乱动，娇声惊叫。
“小雨，你，你快放下刀，不能死。”奎尼不会劝人，但脸色特别焦急。
姬小雨不理他们，只凝视着王韬，这个平常温柔如水的小姑娘此时竟然表现出一种毫不畏死的精神。
“组长……你要是让我回医院……我，我……立刻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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