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刚才乔治对林小暖赞不绝口，为公司赚取这么大利益，谁是老板谁都赞。如果换成是苏妙，她完全可以在晚上或者闲暇时间里，和王韬先讨论一下那个“智能语音软件”；可林小暖没有这个时间，更何况这几天王韬一直在公安局里。
林小暖也发觉王韬神情有异，她收起笑容，意识到情况可能不像她想的那么好。
“王韬，你……”
“咳，我没事。小暖，其实吧，智能语音软件它……”王韬犹豫着该怎么向林小暖解释。
“怎么？是不是两个月你开发不出来啊？我明白的，谁都会夸张一下预期，可以提前吸引人的关注，这不算什么事。”林小暖想得还挺好。
“咳，不是……预期的问题……”王韬现在更想死了。
“那是什么问题？你别告诉我，那软件根本开发不出来。”林小暖也害怕了，她已经想到了最严重的后果。
“呃……嘿，嘿嘿，呵呵呵！”王韬连话都不会说了，只能傻笑。
“天啊，王韬，你怎么不早告诉我？”林小暖粉脸色变，半扶着办公桌，“我们的合同……岂不是成了诈骗？我……唉，我，我真是太冲动了……”林小暖悔之不及，她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个样子。
看着林小暖沮丧懊悔的样子，王韬心里很不忍，这些天林小暖为了他，在这里工作得这么辛苦，连自己的时装店那边都不顾了。而且，这件事也不能怪林小暖，是王韬当初没对人家说清楚。
“咳，嘿嘿！”王韬突然怪笑两声，又站起身轻轻扶着林小暖的香肩，“小暖，我刚才逗你玩呢，智能语音软件嘛，没问题，哈哈，我早就搞好了，很快就能拿出成品。”
“真的？”林小暖惊喜万分，睁大她那双明亮的眼眸望着王韬。
“当然是真的，我什么时候骗过你，对不对？哈哈，小意思啦！”王韬脸上笑得像朵花，可心快碎了，智能语音软件该怎么做啊？
林小暖激动得扑到王韬怀里，两个人抱在一起温存很久，王韬才对林小暖说要请她吃午饭。林小暖很高兴，真好像回到了高中时代，踮着脚尖跟着王韬离开公司，到外面找个有情调的地方共进午餐。
吃饭的时候，林小暖说既然王韬回来了，那她也要回时装店那边，总经理还要王韬做才行。王韬吓了一跳，急忙编个瞎话，就说自己最近身体很不好，经常头晕恶心，说得他好像怀孕了一样。林小暖倒是没有怀疑，笑着点点头，同意继续在加州公司里上班。
吃过午饭，王韬把林小暖送回她的办公室工作，然后自己跑到乔治的办公室里，坐在沙发上发呆。智能语音软件不是一个普通的软件，那是全人类的梦想，能直接说话控制电脑，甚至从而控制一切电器。世界上有多少优秀的科学家与程序师们天天都在努力去做，几十年也成果甚微，王韬又怎么可能办得到。
其实这些还是小问题，最大的问题是王韬没有人手，就算这个软件王韬可以做出来，也不可能一个人搞定，他需要一个开发小组。加州之光有技术部门，现在由康子华领导，大概五六个人，可他们是不能动的，否则加州之光已有的软件产品就没有人维护和升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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