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68章 纸里包不住火
回到宾馆后，蔡灵刚进自己的客房，就把包给摔了，一屁股坐在床边生闷气。曹宇、金丹和奎尼全来了，他们也看出来蔡灵心情很差，却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。
“小灵，你怎么了？谁惹你生气了……哦，我知道了，是不是卡啦OK里的那个服务生，你想要纸巾他半天才给你拿来。”曹宇撸胳膊挽袖子，作势要回卡啦OK里帮蔡灵出气。
“你……要冷静。”奎尼拦住了曹宇。
金丹有点喝多了，满嘴酒气，不过神智是清醒的，笑嘻嘻地坐在蔡灵身边，还搂住她的肩膀。
“嘻嘻嘻，小灵灵，你生什么气啊？今天……呃……多开心啊！”金丹一边说一边打着酒膈。
“开心什么？我都快被气死了。”蔡灵粉脸绷紧，好像和某人有不共戴天之仇。
“小灵，你快告诉我，是不是那个服务生？”曹宇这个大傻子，喝多了酒，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。
“咳，我知道……小灵为什么……生气。”奎尼犹犹豫豫地说。
“为什么？”曹宇瞪大眼睛，抓住奎尼粗壮的胳膊。
“刚才我们……在卡拉OK玩的时候，我注意到……小灵和小雨一直在说话。”
“小雨？”曹宇愣住了。
“不要提她！”听到姬小雨的名字，蔡灵更火了，冷不丁大喊起来, “我恨死她了, 叛徒，她就是个叛徒……”
“好好好，叛徒，她是叛徒, 小灵你别生气了。咳咳, 你们两个回去休息吧！”曹宇急忙一边哄蔡灵一边向奎尼和金丹使眼色。
就在这时候，王韬竟然大摇大摆也走进蔡灵的客房, 他在外面就听到蔡灵的喊叫声了, 不由得笑着问：“怎么了这是？谁是叛徒啊？”
“组长，你回来了？”曹宇和奎尼急忙向王韬打招呼。
金丹看到王韬, 粉脸上的笑容更搞怪了, 眼睛都眯成一条缝，笑嘻嘻站起身来到王韬面前，又伸手捅捅王韬胸口。
“组长……呃……你……去哪了？是不是泡漂亮妹妹去了？嘻嘻嘻！”
“是啊, 我看到李宇春了！”王韬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。
“春哥？哈哈……哈哈，组长，你对春哥还有兴趣？哈哈……”带着八分醉意，金丹笑得花枝乱颤。
王韬把金丹推到墙上，让她扶着墙继续傻笑，他走到蔡灵身边，还歪着头看看蔡灵生气的粉脸。
“小灵, 你到底怎么了？跟组长说说。”
蔡灵对王韬不能拉长着脸，又不能不回答，郁闷地叹口气，特别委屈地说：“组长啊，我今晚劝小雨辞职, 来和我们一起干。可是……”
“啊？”听到蔡灵的话，除了王韬之外, 客房里的人全愣住了，连金丹都不笑了。客房里瞬间就安静下来, 大家都没想到蔡灵今晚居然怂恿人家姬小雨落草为寇。半晌后，王韬微微一笑, 拍了下蔡灵的肩膀。
“小灵啊，你的心思我明白，可小雨现在工作稳定, 又在798办公室这么好的单位, 你何必劝她呢？天要下雨，娘要嫁人, 我们曾经在上海时的情谊不变，在不在一起又有什么要紧？”王韬声音特别温柔。
“可是，组长……”
“好啦好啦，今晚你们都玩累了，休息一下吧！明天早上，我们坐飞机回去。”
“哦！”蔡灵没什么可说了，只能点点头。
王韬带着金丹奎尼离开，曹宇鬼头鬼脑地没走，肯定没什么好心思。奎尼虽然平常不喜欢多说话，但不代表他不懂事，走到自己客房门口后，向王韬说一声就进去了，然后王韬和金丹拉拉扯扯进了金丹的客房。
一夜很快过去，太阳从东方升起，带来了曙光，也带来了新一天的希望。古老的BJ城里人流不息，大家都赶着去上班，清华大学校园里也一付欣欣向荣的景象。清一色的迈腾轿车从四面八方驶来，整齐划一地停在体育场东侧的二层楼前，798办公室的研究员们下车，排着队走进二层楼大门。
他们刚进入二层楼，就发现不对劲了。平常他们来上班，第一件事就是在大门口，将二楼的监控安保设备关闭掉，可今天的安保设备竟然已经处于关闭的状态。负责关闭操作的研究员愣了一下，仔细回想昨天晚上，怀疑是不是下班前自己忘了开了。
其他研究员纷纷来到自己的座位处, 开始新一天的工作, 有几位职位比较高的研究员在二楼办公，他们拎着公文包, 顺着楼梯走上二楼，立刻就响起惊呼的声音。
“啊……不好, 快报警……”
“慌什么？”一声闷喝打破了这些高级研究员的慌张，他们回过头就看到佟良玉在两名保镖的保卫下，缓缓走上二楼。
“佟主任，不好了，你看！”一位高级研究员急忙跑到佟良玉面前，回身指向走廊的尽头。
其实不用他说，佟良玉也看到了，中央机房的两扇安全门敞开着，像一张大嘴，正在嘲笑佟良玉，嘲笑整个798办公室。佟良玉老脸上没有什么表情，即不慌也不怒，挥挥袖子慢悠悠走向自己的办公室，然后扔下一句低沉的话。
“立刻调查，看少了什么东西。”
整个798办公室上上下下都忙碌起来，他们不是忙着工作，而是忙着检查自己是否丢失物品。研究员们十分惊奇，没想到固若金汤的798办公室里也会遭贼，还有几个人在检查过自己的东西后，开始着手检查公有财产，包括798办公室里的宝贵科研成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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